Money

谨将一楼献给我家女神，我家上帝和我家爵爷
这篇文章无论是不是坑，都充满着你们的痕迹

写在开篇之前
之前一直有在fm的各个贴吧里追各位高人的直播长帖，我从cm0304起步至今，虽然当年也曾经带过halifax带过bath，但却一直没有毅力将这个过程成文，甚至附图。
前几天看着足球周刊，忽然心血来潮，想开档玩一个从法甲起步，然后在几个顶级联赛中闯荡的故事，听上去就很有几分穆里尼奥的味道。
由于自己开档前想得太多，最后就变得像小说，而不像是游戏纪实了，下面能不能玩出我预计的剧情、能不能完结就听天由命吧。
ps.水平有限，剧情需要会核武某些非欧球员的第二国籍。

此文首发于百度FM2012吧。

第一章Looking for Eric
斜靠在椅背上看窗外湛蓝湛蓝的天，蓝得有几分幽深，仿佛多年前见到的那双眼眸，那么近却又那么远。我缓缓收回眼神，落到街上往来的人流上，叹息着摇头：怪只怪自己选了全年最热门的时刻回国，要不，沉静的又何止那遥远的天际？

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口的光，他环视整个咖啡馆径直走到我的桌前：“不介意吧？”——马赛口音，礼貌中带着无法拒绝的霸气。 
背着光无法看清他的脸，但他身上舍我其谁的气质使我下意识地拢了拢竖起的立领，当然，不忘点点头。 
五月的天多少有几分炎热，可他却竖起了衣领，显然是想隐藏在人群中。不知道为何，玩心顿起，我装作漫不经心般从口袋里拿出崭新的Zippo，忽地打着，让火光在他脸上一闪而过，他猛地跳起，迅速抢下打火机，一手抓住我的衣领，低声道：“你是什么人？” 
我有那一瞬间觉得时间停止了，空间却在不停地旋转，手用力按在钱包上——那里有着他的照片，直到脖子上的勒痛让我清醒过来。即便刚刚的火光只剩下十分之一秒，我也不会错认眼前的男人。那个曾经在梦剧场无所不能的男人，那个曾经在英伦三岛掀起漫天风潮的男人，那个遗世独立思想奇诡的男人——埃里克·坎通纳。我不由得勾起唇角讽刺道：“两年前作为影片的线索性人物你落落大方，今日首次作为男主却要东躲西藏？”想到肯洛奇的电影他当初的倾力付出，不禁暗暗为她不值。

“Paparazzi？”坎通纳毫不掩饰他皱起的眉头。 
“你是渔船，可我不是海鸥，”忍不住拿他当年的名言开个玩笑，“即便是，追踪的也断不会是你这艘船。” 
他凝视着我的眼睛，过了会，摸了摸胡子，若有所思地坐下：“小伙子是干哪行的？”他刻意加重了自己的马赛口音，像是要和我的巴黎腔较劲。 
我从背包里取出教练证书，恭敬地递过去。 
他翻开证书，注意力已经不在证书所证明的能力之上，而是上面的名字——Barry Lyndon。他不禁仰头大笑：“Ba…Barry……Lyndon!” 
我已经习惯了旁人对这个名字的惊异，便淡淡地道：“名字不过是个代号，玫瑰花换了一个名字还是一样的芬芳，你又何必纠结于区区一个代号呢？” 
坎通纳眼里忽然一亮，笑道：“你像是个很聪明的人，告诉我，你除了考了这个破玩意儿，还干过什么和足球有关的事？” 
“除了踢踢沙滩足球，”我开了个玩笑，“这几年我过的是威廉·退斯特式的生活，四处走走看看……从某种程度上，我这几年是个球探。”只是那些俱乐部带走的都是平庸之辈，真正的金子还在糟糕的地方发霉。 
他指了指我面前的马克杯：“你是曼联球迷？” 
我点点头大方承认，我是曼联死忠，这没什么好丢人的。 
曼联国王狂傲地道：“你这人很有意思，绝少有曼联球迷会不像我要签名的。” 
“如果提早半年让我见到你，我会的，”我不禁将目光飘远，半年前在她的桌面看到坎通纳的大名，如果我此刻向他要签名岂不是太丢人。可在坎通纳追问的目光中，我只能说一个不算谎言的谎言：“我既然决心在成为一个教练，自然不能走到哪都向喜欢的球星要签名。”

他忽然将手中的打火机打着在我眼前一晃，我极力控制住身体，却瞧见他的脸上惊异之色更浓，他忽然大笑道：“有兴趣成为法甲俱乐部的主教练么？” 
这回，惊讶的人是我，原本已经打算从LLM开始起步，现在却有如此大的馅饼砸下来，我不禁有点晕乎。 
坎通纳缓缓解释道：“我今天要躲开的不是电影记者，而是尼斯的主席莫里斯·卡昂，他希望我去做主教练。很明显，我的演艺事业现在上了一个新台阶，我自然不能答应。” 
替身？我不在意，但——“为什么是我？” 
“你很聪明，很大胆，有教练牌照，还在遥远的地方做过球探，你说话很有意思，可以轻松应对媒体。再加上，你做事奇诡，很合我的胃口。”坎通纳一口气说了半天，“当然，你还是个曼联球迷。” 
“你就不担心我是巴里林登式的骗子？”什么事情我都喜欢清清楚楚，即便诱惑当前，更要如此。 
他凝视着我的眼睛，缓缓道：“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，我认识另一个有着同样眼睛的人，我觉得有这样眼睛的人可以信任。” 
如果说天底下所有赞美我都可以无视，只有这个，让我无力拒绝。


不知道坎通纳是如何向卡昂介绍我的，但是他毕竟还是愿意亲身面试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足球爱好者。 
“你知道，0910赛季尼斯排名15,1011赛季已经到了17，我不能容忍他可能降级或者每年在保级边缘，所以我炒了罗伊，你必须证明你比别人厉害，要不我还是直接找埃里克算了。” 
我微笑着道：“你要埃里克不过是看重他的商业价值和精神气质，但我可以凭借我的智慧带来球队的胜利。” 
被我说中心事，但卡昂却依旧神色自如：“你是门萨的成员么？” 
“我注意到你玩国际象棋，”我避开他的话题，指了指桌旁的棋盘，他一定对自己的水平非常自负才会将棋盘放在办公室里，“我们来一盘看看我有多聪明。” 
卡昂二话不说，将棋盘移到桌子中间示意我坐下。 
他上套了，就再也无法挣脱。 
我没有告诉坎通纳，在我四处游学考察球员的时候，是靠在公园里和人下国际象棋赌局养活自己的。 
于是，十五分钟后，我拿到了这份工作。

卡昂在我签约之后阴测测地笑道：“你在赛季前拟定一个目标，我们会视乎你的目标提供转会费和工资上限。” 
“中游的话呢？”我试探着问。 
“0 转会费，275k工资上限。” 
“欧联杯呢？” 
“0 转会费，275k工资上限。” 
我渐渐觉得不妙，直接跳跃至终极目标：“冠军呢？” 
“0 转会费，275k工资上限。” 
啊哈，原来董事会不打算投钱，而我确实疏忽了应该在签约前问清楚财政状况。我摸了摸下巴，故作平静地问：“目前工资总额是？” 
“285k。”卡昂露出恶作剧成功的笑容。 
那就是要卖人？我站了起身：“既然都没有区别，那你就和其他董事说我选择的是中游吧，反正不是都一样吗？”我意味深长地说完，心中暗想：既然你待我不诚，那我也不需要待你有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