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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生来不是为了跟随别人麻木的脚印走完一生。我的存在是为了惊扰、撼动、缓和那些不可战胜的人,那些活着而双眼被蒙蔽的人,目的是为了让他们能被最富有激情,最好的东西唤醒并带走。 ——Isabelle Adjani

Paths of Glory 第七卷--二十三、红与黑Le rouge et le noir

二十三、红与黑Le rouge et le noir

最喜欢周日早晨懒洋洋的感觉,暖暖的阳光从窗边斜斜流入,一时间像是忘记了所有的事情,放空大脑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。
直到旁边的小Stanley发出若有若无的嘟囔声,昭示着这位小爷可算是醒过来了。我只好伸个懒腰,将他抱起,低声诱哄道:“我们下去瞧瞧妈妈准备了什么好吃的?”
当然,后面还有两个字没说,那就是——“给我”。
还没有长牙的小朋友并没意识到这个诱哄背后的欺骗性,反而兴奋不已地手舞足蹈。
抱着他走下楼梯,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。


“是星期日烤肉么?”我笑着问道,周日的英格兰也就只有烤肉大餐值得期待了。
“一觉睡到大中午,正好可以吃烤肉。”Virginia侧过脸来,微笑,将烤肉熟练地端上来,洗净双手,再接过不断献吻的儿子,“不要闹着爸爸,让他好好吃饭。”
我将婴儿椅安置好,伸手抱过Stanley,口中道:“让他做一边喝奶去,我要和你一起吃烤肉。”
“连儿子的醋都吃……”Virginia似羞似喜地低声抱怨。

我坦然受之地耸耸肩,切开眼前的烤牛肉,鲜嫩的肉汁、金黄的烤土豆,真是色香味俱全:“难怪亨利·菲尔丁要特地写诗赞叹英国的烤牛肉。”
诗中慨叹,英国人吃烤牛肉的那些日子,“境界更高尚、鲜血更浓郁”、“士兵更勇敢、朝臣更英明”,这样的措辞倒是叫人难忘。
Virginia淡淡地笑了:“我只是觉得用星期日烤肉来庆祝联赛夺冠比较合适而已。”




昨晚战胜伯明翰,已经将联赛冠军收入囊中,我急忙将烤肉送入口中,掩住嘴角的笑意:“两个解决,还有两个要去争夺,可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Virginia灵动的眼睛向我这边一瞟,口中揶揄:“你这个一心只要胜利的控制狂。”
“这段时间连场大胜,冠军也是意料之中啦,反而是杯赛有太多的变数,还是要对所有可能伤害夺冠大业的变数多加注意。”我轻咳一声仔细分析道,“足总杯决赛要对阵阿森纳,老对手永远都会有新招数。至于欧冠,”我停下了刀叉,半晌才接着道,“淘汰赛可不是轻松的事情。”

Virginia 的眼神黯淡了几分:“连续两年对阵老东家佛罗伦萨,我知道你虽然一心求胜,但也不会太好受。”
我长出一口气,像是要忘记在佛罗伦萨主场那些极端球迷的辱骂,只能说当年在意大利受调查的事情让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再有就是佛罗伦萨主席们的洗白太成功,除了我的球员和教练组,整个意大利便没有相信我的人。
“反正我问心无愧,对于佛罗伦萨如此,对于我执教过的每一支球队也是如此。”我不能让他们在我离开之后长盛不衰,但我在位期间,他们在国内横扫千军是个不争的事实。
不想继续纠缠这段让人不快的过去,我迅速转变了话题:“真正困难的是拜仁。王者拜仁的实力可不容小觑,他们的前锋费耶罗是真正的锋线杀手,和小豌豆比起来也不过稍稍逊色。”当年就考察过费耶罗,可惜的是我没有办法亲手将他培养起来。至于小豌豆,我只是找到了最适合他的体系,成为球队最为倚重的球员也就顺理成章了。“主场2:1赢得艰难,还让他们捞到了一个客场进球,形势不容乐观。”


欧冠两回合淘汰赛被大翻盘的球队太多,多到我不想成为其中之一。




Virginia随手拿起报纸,好奇地问道:“保罗威尔逊昨晚的红牌是怎么回事?”
“误判!”我立马回答道,“我第一反应便是向裁判抗议,在和文托拉交流以及看录像之后,我们提出了申诉。”


“申诉?你不是那个号称最不喜欢申诉的主教练么?”
“我只在有百分之百把握的情况下才申诉。”我不喜欢任何不确定的因素,尤其是有可能延长球员缺阵的东西,比如申诉禁赛,比如打封闭针。
确实是保守了点,但既然战术上激进,战略上不妨保守一些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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